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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情樂章 - 第一卷 君王的真相?!

2018年10月10日,午夜,圓高塔。 「回宮之後,女孩被封為公主,兩人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......」老者向學生們說道。 此時的圓高塔儼然成為一座世界知名景點。 「哈!哈!哈!哈!哈!…哈!哈!哈!哈!哈!」 「嗯?怎麼回事?!」 「有鬼!有鬼啊!」 老者與學生們一邊望向聲音來的方向,一邊退後。一位中年男子步履和緩地走來,他身穿白色連帽大衣,背對著月光,帽子與陰影雖遮蓋了他的臉龐,但…月光下的他依然讓人感受到男子歷盡滄桑的氣息。 「你笑什麼?」老者說。 「呵、呵、呵、呵,抱歉,我沒有惡意。只是聽閣下說錯故事還沾沾自喜的樣子覺得莫名好笑。」 「你憑什麼說我錯了?這是千年流傳的傳說...」老人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衣人打斷。 「不,傳說是由人編造的,你剛剛說的這些,不過是拿來騙小孩的童話故事罷了!你們口中的美好結局,也不過是國家為了掩蓋事實而編造的,為了他們口中的情懷。而你們還以為是什麼幸福美滿的愛情故事?真是可笑!」 「好,那我就聽聽閣下的所謂真實的故事是什麼。」老者惱羞成怒地說道,他一輩子傳為美談的故事竟是假的?! 「首先,這故事...是個悲劇!」 「什麼?!」 「在民間和歷史上從未有過這名白雪王子的記錄。只是百姓口耳相傳、代代傳下來的。但是,將時間對照千年之前的話,雖然不完整,但在那段在位不久而模糊的歷史裡,有一位奧古二世…」 「你的意思是…白雪王子就是...?」 「沒錯!今日便是他的誕辰,奧古二世——流凘.奧古......」 ... 一望情長,永世不忘。 ... 上古世紀,詠雪520年,王子流凘出世,王子一出生就患有雪病,是上古從未有過的病歷,那是已經失去意識了。 王子這個病的症狀就是身體會慢慢化為雪,最後將隨風散去,眾人束手無策,國王更是到處尋求協助,但是沒有人願意接下這艱難的任務,他們都知道如果失敗了,一定無法活著走出王宮,直到有一天,一位老巫師敲了敲王宮的大門。 這一敲,敲醒了宮內之人的希望。

圓高塔上的傳說之五 浪漫先驅,自由戀愛

  凌晨5點,國王書房。   「陛下,昨夜值班占星師——夫所求見。」侍衛說道。   「宣。」他正在閱讀,天未全亮,書房的蠟燭也未熄滅,似乎一夜未眠。   「陛下,昨日圓高塔上出現"奧羅厄"今日便回暖了。」   「…接著說。」國王似乎想到了什麼。   「臣認為此事應當徹查。」夫所依然單跪在地。   「徹查?你一個占星師,說要徹查?!」   「自上古以來奧羅厄只出現過兩次。」   「喔~是嗎?」   「第一次是鎮族始祖出世的時候,第二次是…」她猶豫了。   「滅族的時候…」   磅!「胡言亂語!」書桌被拍的粉碎,不愧是奧古一世。   「陛下,當日晚上,臣曾去過圓高塔,那是奧羅厄的中心,而大門之外,設有結界,是巫術。」   「繼續。」   「連占星師的六芒散界陣,都無法施展,如今國內能有如此功力的巫師,只有國師恪。」   「占星檯一向與巫國學院不合,或許是你技藝不精?」國王疑道。   「陛下,還有一事相當奇特。」她依然跪著,不敢起身。   「圓高塔廢棄良久,可周圍的自然景觀卻維護得很好,如果沒有長年維護,是不可能如此俐落的。再者,國師已閉關多年,他究竟閉關到何處?昨晚,圓高塔頂散發奇特藍光,那是奧羅厄最後消失的地方。諸多疑點,還請陛下…徹查!」   國王依舊若有所思:「我看,或許不是什麼壞事。」   「陛下是指…?」   「三王子出世,曾有三日春天你還記得嗎?」   「陛下是說,這是祥瑞之兆?」   「沒錯。我命妳立刻徹查奧羅厄之事,調查公文我會派人送到妳手中。」   「是,陛下。」她一跛一跛地離去,右腳已經麻掉。   旭日東昇,占星師大首領普西俄斯在大殿外等候。一身深紫長袍早已觸地,長長的鬍鬚早已全白,莊嚴地站在殿外。   「師父,啊!」夫所一陣腿軟,普西俄斯一把將她接住,沒跌倒。   「怎麼回事。」老者關切問道。   「陛下真是喜怒難測,」普西俄斯扶著她:「今日我請求徹查奧羅厄之事,陛下不知為何刁難,還拍碎了桌子,話裡兜圈。」   「有成功嗎?」   「陛下答應是答應了,可是只說徹查奧羅厄之事,這樣我還查什麼!」她像個小

圓高塔上的傳說之四 靈魂交響曲,新的篇章

  「妳…是誰?」他問道。   她沒有回答,只是甜甜的笑著,輕輕地摸著王子的頭,不知為何,身子一陣暖,長年待在冰棺的他,第一次在旁人身上感受到無比的溫暖。四周一片空白,像是異次元…   ……   在王子出生時的三日春雪後,玄州大陸上還有一段時日更長的春雪時期…   十七年後。   圓高塔上。今日是一年之中難得的三日春雪,說到這三日春雪的由來就要提到王子的誕辰,在王后臨盆的前一日早晨,正處於暴雪季的玄州大陸意外地停雪了,不只是屬於王室的園林開滿花朵,甚至連塞外也是一片花海,玄州大陸再無寸草不生之地。   每年一向只有雪季的玄州大陸,因王子的誕生,從王子生日起加上後兩日剛好是三日春雪。尤其今年的春雪或許會更久了…   圓高塔是王室最出名的建築,外觀是潔淨的純白色,約有現代五十二層樓的高度,位於王家園林正中央,在當時已是全國最高建築。塔頂窗外可看到包含王宮的整座王家森林,在凍寒天氣短暫停止後,樹上也短暫地開了一些藍色的曇花,沒有為大地添上一絲春意,反而增添了不少憂鬱的氣息。   午夜之後是王子十八歲生日,但此刻王子的行蹤只有國師一人知道。自從王子病後,由國師全權負責照料,並教導他一些巫術,讓王子能自行痊癒。   所以此刻王子正在圓高塔上閉關修練,國師的痊癒教程已經告一段落,剩下的要由王子自行修復他的身體,動輒三、五年起跳。但是,奇蹟總是在王子的身上不斷發生…   奧羅厄前兩小時。   「這是什麼地方啊?烏漆抹黑的!」女子往上爬了四層。   「怎麼什麼都沒有啊!好無聊喔!」她又往上爬了幾層。   「唉!我到底上來幹嘛?算了!我就看看這上面到底有什麼。真是的!」她埋怨地嘆口氣,繼續往上探險。   「沒有樓梯了欸!這應該是頂樓了。」   月光側照,寒玉冰棺大放夜藍光,吸引她轉頭望去。   「哇!好漂亮啊!」她開心地撲上冰棺,王子的玉體也晃了一下。此時女孩終於注意到這高塔裡唯一的男子。   她眼神一亮,世上竟有如此好看的男子!難道…?   …   兩天前。   皇城集市。   「來喔!新鮮的水果!來看看喔!」   「欸!婆婆!」女孩叫道。   「小姐想買些什麼呢?」   「我想問…這裡有沒有

圓高塔上的傳說之三 冰棺、結界、極光

  「我們這一派,向來是一脈單傳。」恪繼續說道:「由於鎮族的詛咒,玄州大陸之上一片雪白。凡族人修行之意日漸減少,慢慢的修行只剩我們一派。」   「那師父為何選我?既然是一脈單傳,選徒弟應有一套標準吧!」王子連自己說完都驚訝,他怎會知道這些?   恪微微一笑,他明白王子天生聰慧:「因為諾言。」   「諾言?」   「是的。今天說了很多,先休息吧!明天師父繼續說。」   「好的!師父。」   …   「我們說說昨天未完的事情吧!」   「喔!師父說因為諾言。」   「是的。」恪和藹的微笑,王子的好學讓他感到十分欣慰:「師父曾經答應過一個人,在你出生的時候一定要來收你為徒。」   「是父親嗎?」   「不是。」   「母親?」   「也不是。」他笑著。   「那是誰?」   「等殿下修煉有成的時候,自然就會知道。」   「那要怎麼修煉?」   「來!為師教你,跟著我念。」恪教他唸了一段咒語,這一句被鎮族稱作真言咒,其中含意就是內斂身心,吸收天地之間的靈氣。恪向三王子轉述他的師父——挪希索,曾經說過的話:   「現在你沒有辦法減少腦中的念頭,唱誦真言咒一段時間,創造某種振動頻率。你會看到,它會產生極大的個人力量。沒有內在的這種力量,你很難突破生命的維度,抵達鎮族。   你需要明白一點,力量不在於統治。力量在於變得有效率、變得有能力。只有當你內在擁有這種強大的力量時,你將穿行人生。   不管你在社會上處於什麼位置,不管在經濟上、物質上你的境遇如何,你會像王一樣走著,因為內在的力量會讓你那樣。」   「從今日開始,師父就會以修煉身體為優先,教導你如何使用靈魂的力量,從內而外的、源源不絕的力量來煉化身體。早日康復,也省得你父王擔心。」   「是,師父。」   「照師父教的,如此修煉,只需二十多年,你便可修復完成。」   …   圓高塔,位於王家園林之內。   「閣下,要麻煩你了。」恪說道。   「先生請說。」   「我知閣下有一寶物,能以寒冰之氣護住生命之體,閣下可願借我一用?」   「你要護誰?」   「獨傳弟子。」   「好!但我有

圓高塔上的傳說之二 來歷不明的老人

  「師父…我等你等的好苦啊!」他痛哭道。   …   「快!請他進來!」國王說道。   「陛下,這位揭榜的人已匆匆進了白語宮了。」看來這人的急切比之國王有過之而無不及。   「走!去王子寢宮!」   白語宮,王子住處。   國王等人匆匆趕來,卻只見侍女與士兵們一群人在門外等候。   「怎麼回事?」國王問道。   「稟陛下,揭榜的人說醫治王子的病需要絕對安靜,不准任何人入內,否則王子性命不保,我等只好在外等候。」王子宮殿的禁衛隊長說道。   國王微微低頭:「那就等吧!」   夕陽餘暉映在王冠,閃閃金光,國王仰望天空,雙手背在後面,人們都說傍晚的市集是這國家最美麗的風景,今日怕是不能微服出行了。眾人已等了整整一下午,裡面絲毫沒有動靜。   「陛下,晚膳時間已經…」身旁宮女話未說完,已被國王舉手打斷。   「等。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。此刻國王心中惦念著王子的安危,身為父親的他,希望王子能夠安然無恙,卻又擔心無回天之力,又怎能嚥的下飯呢?   …   咿—呀—   白語宮門終於大開,裡頭透出一陣風雪,飄雪之中,一位穿著米白巫袍的老者拂袖而出,慢慢地步行到國王面前,面帶慈容向國王點頭微微一笑。   「先生就是揭下檄文的醫者嗎?」國王禮貌地問道。   「是,王子目前已經脫離險境。」老者緩緩地說道,眼睛看起來有些腫。   「但是…」老者臉色一皺。   「先生請說。」   「王子需要靜養…二十二年。」   「二十二年?這是為何?」國王驚訝道。   「王子的雪病只是暫時獲得了控制,但是漸漸消散的身體並未恢復,需要用更長的時間修復,否則他也難以再次甦醒。請王上無需憂心,這二十二年,老朽是不會讓他白白地浪費掉的。王子的病,如果沒有經過十年二十年的休養,恐怕生命無法長久綿延。在這期間,我會負責王子的學業,還望王上成全。」   「好,勞煩先生照顧,賞賜…」   「救人是醫者的天職,對於我們而言,能救下一人,比起千萬兩黃金還要有價值的多。」老者接者緩緩說道。   這位老者是玄州大陸常見的「巫醫」,巫師與醫師本是不同職業,在很久以前是兩個位階不對等的職業,在平民階層,巫師的地位大於醫師許多,巫師學

圓高塔上的傳說之一 暴雪的孩子

        玄州大陸上,千百年來流傳著一段童話故事《雪之王子》         自雪中誕生的王子、自森林而出的公主,愛的結合是新的開始,亦是舊的結局。         愛情故事是如此的幸福美滿,世人也因此嚮往浪漫愛情,是自由戀愛時代的先驅。         但是事實真是如此嗎?         在很久很久以前,一位王子出生了…         「哇… 哇… 哇…」王子只哭了三聲便停下。         「占星檯怎麼說?」         「天生王者,萬民歸依,只是命中註定有兩大劫,但命中有貴人相助,必成一番偉業。」侍衛行單跪禮說道。         「陛下,這孩子…」王后憂心地說道。         「沒事!這孩子知道自己是未來的國家君王,我的一切都由他來繼承,將成為一國至尊的人,又怎會哭哭啼啼的呢?」國王自滿說道。         他們又怎會知道這孩子早已準備好要承受命運的一切……         「雪停了!欸~~」         「欸真的耶!你看!」          「欸!大家看!雪開始融化了。」         「難道是…」         「春天!!」街上的人們一口同聲。玄州百姓永遠記得那一天,世世代代,這世界是如何被詛咒的。這是三王子出生當天。         …         月黑風高的夜晚,此時離王子出生已是第三日,此時王宮已是一陣天翻地覆,春天也隨著王子的病而消失了。         「陛下、陛下。」一名宮女急匆匆進入寢宮,連一聲通報也沒有。         「說吧!發生了什麼。」國王溫柔地看著她說道。         原來,宮女是國王從小貼身侍女,在這王宮中,是除了王后以外,最深得國王信任的女人,他知道除非是出了亂子,否則沒有事什麼能讓她如此亂了方寸。         「王子…王子…」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。         「王子怎麼了?」國王倏地站起,上前兩步。         「說!」看著宮女如此緊張,國王也跟著急了起來。         「王子…身上…覆蓋、覆蓋…覆蓋著越來、越來越多的雪花。」         「來、起來,過去看看。」國王

楔子 淚雪飛揚,將軍之咒

        「黛蕾絲!!」她為男子擋下那人的致命一擊,脊柱全碎,當場斃命,落入男子的懷中:「黛蕾絲!」他倒抽一口氣,她已斷氣。         「啊!!!!!!」他吼出這世間最絕望的淒苦。放眼戰場,一片血腥,他們一族秉持著不殺生的誓言,雖是少數民族卻能戰無不勝。是誰?打破了這世上最永恆的傳說,將如此善良的族人廝殺殆盡?         男子眼珠一轉:「王上!不可啊!!」         此聲,穿透沙場,他抱著心愛之人在戰場上吶喊,族人死傷殆盡,只剩他二人。         「此事,本座全權負責。」一陣低沈嗓音傳來,他並未吶喊便將此聲傳遍戰場。王上並未回身,雄厚寬大的肩膀,只露出左側滿是鬍鬚的臉,嘴角上揚。他早已心力交瘁。         「此事因我而起!」一陣渾厚嗓音再次穿透沙場。男子不再喊叫,而是輕輕將心愛之人放下,抬頭挺胸,恢復他上將軍應有的氣度!拿起武器向前衝刺。他二人皆心中有愧,對今日的局面。         王知道他想趕在自己身前刺殺那人,但這是唯一的方法了,了無生存之意的戰士是最可怕的。毫無動機存活的,不只他一個!!但是,只有王的力量,才做得到。         王終是略勝一籌,搶先一步將畢生所有力量灌注在那人身上。磅!— —重擊,震盪天地,將多數敵方軍士震暈在地,一代帝王身死魂消。似無敵之身的那人,也傷重倒地不起,手下未暈倒的軍官連忙將那人扶起,踉蹌逃離。         滅族慘禍,只剩他一人。他一人,唯一希望,他不能辜負亡靈,即使打破族中誓言,他也要殺!!         他沒有停下,一躍而起,從頭劈下。此時在他眼裡,那人就只是個罪人而已。那人已成重傷,天生怪力只剩三成不到,卻依然將他震飛,只是這一震,那人也命不久矣。         「46。」男子躺在礫石地面,虛弱地喘道。 …         屍橫遍野,男子重傷,但是那人已後繼無力,這一擊也只是皮肉傷。他單膝跪地,一手伏地,口中念念有詞。族中禁術——詛咒:         「從今往後,玄州凡是罪人所佔之領土,再無四季之別,只有白雪。告慰我族人亡靈,昭示我族如雪純潔之心,報我族人枉死之仇。我以上將軍之血警示玄州所有人,記住今日之罪惡。成我不死之身,直至目睹罪人落入地獄火海!」